申斌微微一愣，点了点头，说道：“之前我就说了，我只是路过这里。”

那侍女不置可否，说道：“大人有所不知，凡是我族中女子，成年后必须佩戴面具，除了自己及父母可以摘下外，旁人不能摘的。”

申斌愕然的拿起那个面具看了看，除了比较精美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他奇怪的问道：“为什么？”

那女子轻声道：“我族中规定，女子成年后如面具为他人所摘，则对方不为死敌，就为至亲。”

申斌闻言稍一琢磨，马上明白了过来。

死敌好理解，至亲则是那女子委婉的说法，两个没有血缘的人，怎么成为至亲？那就是要嫁给人家了！

这时申斌看着，手中的面具，如同拿了一块烧红的烙铁，想扔又不敢扔。

心中暗暗叫苦，这可真是好奇害死猫，自己干嘛手欠去摘这个女孩的面具啊。

他此时突然想起，被那匪徒摘掉面具的那个侍女，不禁看了那个侍女一眼。

这时那个面具侍女的声音响起，“她只能把那人杀掉之后，才能重新戴回面具，否则”剩下的话她停了下来没有说。

申斌心中一凛，“否则怎么样，自杀还是终身不嫁？”

好在那女子的回答还不算太糟糕，“终身不嫁。”

申斌刚松了口气，女子接下来的话又让他如坠冰窟。

“如果一年之内杀不掉，她就要自毁容貌，终身不嫁。”

申斌心中怒火上涌，这份规矩可真的有点操蛋，让一个美丽的女子自毁容貌，比自杀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愤然道：“别人的错误为什么要让她来承担？这是什么狗屁规矩？”

那侍女对申斌的说法深感讶异，但细想却不无道理，她沉默了一下，方说道：“族规历来如此，无从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