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孙柔撇过了头。

女儿的举动，几乎要将她最后的防线击垮。

一瞬间，她恨不得立马给陆臣打电话，让他回来。

这时，张清缓缓走到孙柔身后，叹气道：“女本柔弱，为母则刚……”

“你是妈的女儿，妈怎么着也不会害你，陆臣虽然伤害过你，但我看的出来，他真的不坏，他会让你和瑶瑶过上好日子的。”

“你希望瑶瑶能过上好日子，妈也不希望你再受苦，再委屈自己了……”

孙柔回过头，依偎在母亲怀里，强忍泪水。

“妈，对不起……这些年来，我让您和爸爸受苦了……”

张清就像陆臣揉着瑶瑶的脑袋，轻轻抚着孙柔，“傻闺女，你跟我说什么对不起……儿女债，慢慢还呗……”

“妈还是那句话，你和陆臣的事儿，找个时间就定下来吧。”

孙柔一时间沉默不语。

哪怕她知道，自己对陆臣的恨意已经逐渐被磨平了。

可她真的还没有做好接受陆臣的准备……

第31章 恶意

晚间。

吴豪的别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