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
沧新岳轻轻转动手腕,覃不凡顿时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
“别用重病两个字来敷衍我,我离开上京之时,何奈的境界就已经是地阶中期了。”
“对于这样一位高阶武者而言,这辈子基本与疾病无缘了。”
杜文泉的脸色微微变化,眼珠子不由自主的转了几转。
这一幕,都落在沧新岳的眼里。
通常来说,这个神情表示接下来杜文泉会撒谎。
可惜,沧新岳没有给他撒谎的机会,手掌直接扣上了覃不凡的喉咙。
“杜长老,你只有一次撒谎的机会,自己把握好!”
“要是糊弄我,覃不凡今天会死在这里。”
“不要怀疑我的话,刘家五十几口,我说杀也就杀了。”
随着沧新岳五指的扣拢,覃不凡的脸色逐渐的变色。
窒息的感觉,让他肝颤剧烈,瞪着眼睛不断的朝杜文泉示意。
杜文泉打了个冷颤,哆哆嗦嗦的回道:“其实沧少爷你的猜测是对的,萧何奈的确不是重病,而是被人重伤。”
覃不凡的小命被他捏在手里,杜文泉只能如实相告,不敢隐瞒。
沧新岳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果然跟我想的一样。”
“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