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盲目自信和乐观。老公！这人吧！要脚踏实地！你有唐伯虎的才华吗？你凭啥狂？你跑下试试？黄霑先生唱道写到谱曲——浮浮沉沉天知晓？沧海一声笑，那啥人未老……”

“我是没有！我凭啥？？我狂了吗？能不能别唱了，词儿都记不住，跟女猫儿叫似的？”

方玲又去拿包。高瞰赶紧拉住。

“葱白腿儿！我狂了吗？我这男中音，民族的、军旅的、美声的我都不敢唱，咱别唱了行不？”

“商场里当着那么多人面睡那儿！当场给我一耳光，我就想问问这不是狂是啥？”方玲又拿起了折扇。

这次这面是笑傲江湖。

“小娘们！这扇子我喜欢！送给我吧！”高瞰两眼放光。

“男人嘛！错了就要承认错误！还以为你多中文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方玲起身。“走了！”

“你就这葱白腿儿出门？？”

“不然呢？你以为老娘多稀罕你似的？”

“好吧！算你狠！你赢了！”

小公寓……

办公室……

高瞰一眼远方。头好晕……

“怎么了？老公。”方玲赶紧扶住他。

“能不能不喊这俩字？三天没吃饭，可不就低血糖晕了吗？问题是老子还恐高。”高瞰一头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