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钱氏却偏偏给他做了牌位,还放在自己屋里供着。
宋嘉然心里暗叹,又见这屋里摆了两张床,严谨点说,是一张床一个铺盖。
钱氏和郑立勤这是在分床睡?
“你这是何苦?”她叹了一句。
钱氏如今虽冷心冷清,嘴上还是不饶人的,“怎么?如今你得了儿子,心里舒坦了,就来看看我过得有多凄惨?”以前在国公府,她没少讽刺宋氏无子。
“儿子对你就这么重要?”
“当然!少康是我心头的肉!”钱氏几乎是低吼。
宋嘉然不免想到了记忆里原身刚嫁到平国公府的时候。
钱氏比她先嫁进府里两年。
她嫁进去的时候,府里洛氏已经生了少新,刚生下薇薇没多久。
她一进门,老太太便表达了希望他早日诞下麟儿的期望,还总拿钱氏出来说事,让她不要像钱氏那样,进了门两年都不曾有孕。
可一年过去,她没有怀孕,钱氏仍没有怀孕。
钱氏那时总拉着原身说话,还不停地找寻各种偏方想要拉着原身一起试,但原身得了娘家嘱咐,是故意避着孕,自然没有理会。
好不容易,钱氏终于怀了孩子,还是双胎。
凭着肚子,那几个月钱氏的日子风光极了,天天陪着老太太说话不说,还得了一堆赏赐,人参燕窝的更是顿顿不缺。
结果,十月怀胎,落地了两个姑娘,老太太瞬间变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