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一听到外面的喧哗和叫喊,她敏锐地就意识到是拓夫来了。情急之中,她只能冒险穿上夜行衣上屋掩护拓夫们离开,再利用夜色,悄然潜回宫中。如果她不出手相救,拓夫被抓。同是波斯人,皇上一定会联想到与她有关。
她知道拓夫受了伤,还困在东阳城中。拓夫的信里留下了地址,她必须要在军兵找到他之前,帮助他治好伤,才能逃脱一劫。
认识拓夫、知道拓夫的人,只有云太医,真是老天保佑。
“本公主明天还会让太医过来一趟为你的爷检查下伤口,等伤愈合得差不多,你不管用什么办法,是下药还是击昏,都得把你的爷给本公主带离东阳。”
“公主,既然你已经这么剧绝,刚刚为何还要给爷希望?”侍卫忍不住说道。
古丽身子颤了颤,“若不那样说,他会从接受医治吗?本公主只是不再爱他,但并不想他死。缘份如水,流过就不能回头。本公主现已是魏朝的皇妃,这是我们都必须面对的事实。拓夫会遇到好姑娘的。”
侍卫痛楚地摇摇头。
两个人回身,走进房间,云映绿在收最后一针的伤口,拓夫脸上的潮红已经消失,呼吸平缓,胸膛起伏不那么强烈了。
云映绿又留下了几包药,叮嘱侍卫如何煎,隔几个时辰喝一次。
侍卫点点头,无助地看着床上的拓夫。
“我们要回宫了,出来时间太久,若是被人发觉,事情会很麻烦。”古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