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煊宸止步摇头,“朕并没有对古淑仪有多恩宠,这一条可以彻底排除。如果朕猜测不错,这人的用心无非是想借古淑仪之死,挑起魏朝与波斯的不和。”
“微臣也想到这点了,不过,现在我们握有古淑仪与拓夫那封书信,还有拓夫的证词,这个阴谋算是毁灭了。”杜子彬小心翼翼与刘煊宸维持半步距离,不时抬起来瞟一眼不远处的云映绿。
刘煊宸神情恬淡轻描描地笑说:“人算不如天算,但这个凶手还是一定要查出来的,不然,此人迟早会是后宫的一条毒蛇,日后还是会咬人的。对了,查出给古淑仪送信的人是谁?”
杜子彬一怔,不自然地低下头,“这个……这个微臣正在查,不过这人对案情的破解没多大用处。”
“错了,那人在朕的眼皮之下,自如出入后宫,为妃嫔与情人穿针引线,太胆大妄为了,朕若查到,一定要严加惩罚。”
杜子彬咝咝抽着冷气,“微臣……会尽力而为的。”
两人沿着花径慢行,树荫遮日,鸟语花香,到也十分凉爽、惬意。
前面已到讲经堂,刘煊宸抬头含笑,对后面一帮大臣们说,“朕难得和卿们游一次园,却好象扰了祁爱卿的讲课。”
众大人笑吟吟地说,是啊,是啊!
祁初听和虞曼菱早已从讲经堂出来,迎了上前。
“初听!”祁左相从后面走了过来,慈祥地看着女儿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