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姐,这是?”秦员外不解地看着云映绿递过来的一张纸,上面画着有长有短的各类刀具与夹子,件件都是未见过的怪异。
云映绿揉揉酸涩的双眼,回头看看秦论已睡熟,轻手轻脚地走出来。
“这个秦员外交给药庄的伙计,上次秦公子帮我去定做过,这次要求依然一样,时间要快,做工要精细。”
“云小姐要这个做啥用?”秦员外眉宇堆结,心不在焉地随嘴问道。
“我帮秦公子做手术时用的。”云映绿见老人询问地看着她,温婉一笑,“就是我准备打开秦公子的腹腔,从肠道里把那个蛊取出来……”
“什么,什么……”秦员外直眨眼,突地提高了音量,“你说用刀把论儿的肚子剖开,然后取出蛇蛊?”
“正是!”
秦员外一下撕碎了手中的纸,冷冷地说道:“云小姐,我们夫妻俩很感谢你对论儿的关心,但你这个举措,我不能同意。这一刀下去,论儿还能活吗?现在这蛊在肚子里,我们用药、用肉还能维持论儿的生命。你所谓的手术一做,我们就再也看不到论儿了。蛇蛊,在当今,还无人能解。云小姐医术虽精湛,毕竟年轻。你守护了论儿一夜,也累了,我叫人送你回府。”
“秦员外,做手术是有危险,但是……”
云映绿欲解释,秦员外一口打断,“你也知道有危险,那你还要做?不必说了,管家,送云小姐回府。”
云映绿苦涩地一笑,在东阳,人们习惯了中医,还未接触西医,秦员外有这样的反应,她能理解,可是只怕时间不等人。
“秦员外,那我再想别的法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