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
关于这样的事,数不胜数。
云映绿有点被这样的阵势给惊着了,直说太夸张了。而最最夸张的还是那位准父皇了。
他直把她当一个没有行为能力的人,进进出出要么是抱,要么是扶。云映绿气到无力,郑重地告诉她,孕妇不是位病人,适当的运动是必须的,这样才好分娩。他一听,放到心里
了,那就改作牵手,不管人前人后。有时睡到半夜,他也会突然坐起,点上宫灯,掀开被子,对着她日渐隆起的肚子,痴看半天,然后还会趴在她肚子上,侧耳倾听,当他听到胎
儿有力的心跳声隔着肚皮传出来时,他喜悦的那个样子,和孩童拥有了什么心爱的宝物无疑。
云映绿懂他自小失爱,孤孤单单地长大,现在这一切对于他来讲,太珍贵了。她看着他心里酸酸的,以后就经常在夜晚,枕在他的臂弯里,和他讲起怀孕十月,胎儿每一个生长的
过程。刘煊宸静静听着,黑瞳亮如星辰,溢满幸福和期待。他对她是那么的珍惜和小心翼翼,以至于他明明对她充满了渴望,都生生抑下满腔的激情。她不得不害羞地告诉他,缠
绵并不会伤到胎儿。他这才欣喜若狂地抱着她,用尽温柔与耐心,融入她的身体,感触她的绵软与湿润。
听说胎儿听得出父亲的声音,他便经常议论国事的时候,让云映绿在一边旁听,说是早早让世子接受帝王的教育。
云映绿朝天翻翻眼,哭笑不得。
不管如何,云映绿还是觉着她的怀孕,有点被重视过度,犹如被受刑一般。她真的好渴望释放的那一天早早来到呀!
刚过了年,一阵久违的春风吹进了东阳城,冰雪悄融,干枯的树枝上偷偷地冒出了几粒嫩芽,御花园后宫的宫墙边,几株生机勃勃的春梅在料峭的风中,含苞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