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清清楚楚！

离开前，并没有和陈雨晴提起过玄空城的事情，陈雨晴怎么会知道玄空城？根本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他刚刚的感觉没有错，陈雨晴身上和他离开前，多了一点不同，并不是他多想了。

而且，刚刚他突然陷入的那种奇怪心性，此时一想起来也很是奇怪。

以他的心性，又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突然陷入那种诡异的循环自我否定之中呢？

哪怕是他神魂深处，那处纯黑暗空间中的自己做手脚，也绝对不会是这种心境，而是另一种。

那个他，只会想要毁灭一切！

“是你做的？”

王旭猛地抬头，双手抓着陈雨晴的双肩，一字一顿，虽是疑问句，但语气却肯定至极，声音渐渐变冷：

“你是谁？我的雨晴呢？回答我！”

陈雨晴沉默一瞬，随后叹息道：“王旭，我是陈雨晴，是你记忆中的那个初恋，但同时，我也是另外一个人。”

王旭脸色更冷。

双手五指微微缩紧，抓的陈雨晴双肩更加用力。

他能感知出来，眼前的陈雨晴并没有骗他，说的都是真的。

“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