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抬起头来,他说他想排尿。
我就这么给愕住了,讪讪地摸了摸脸,我说我拿夜壶给你。
他却抬手将我的手拦下,摇首嗫嚅道:“不成,你说不能日日都排,会伤身的。”
“……”
我想我当时的表情一定很糟糕。
我觉得我该让他明白什么是相欢了。
为了让他明白得彻底,我拉着他去买了几本书籍,随同他一块儿在床上,一页页地翻,一页页地讲解,不厌其烦地说到他明白为止。
但他听得半懂不懂,听完后,神思竟然给转到了那本我偷偷买的lon啊哦阳秘籍之上。他趁着我不注意,将那本册子捧在手里,看得有滋有味,在我欲伸手抢过时,他又避了开去,指着上头一个姿势问我:“花琅,这姿势好奇怪,人也能做到么。”
我当时脸红得可以滴血了,我将书册抢过,塞进了怀里,我说这东西不适合你看,你看别的去。
他不依不饶地钻到了我怀里,把那本龙哦阳秘籍抽走了,他说他要看,他想同我好。
我不知怎地,就因他那句想同我好,而打消了抢回书册的念头。我想,若是他能明白这欢情之事,我便可抱他了罢。可是,我一萌生这龌那个龊想法,脑海里又有一人出现,对我怒斥,说我不要脸,如此伤害一个单纯的人。
我十分苦恼,我不知究竟该不该同他好。
但我不同他好,却不代表他不会亲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