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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陛下先事休息,臣晚间会来请安。”应崇优一面答着,一面送去一个安抚的眼神。

“哦……那……你也休息一下吧……”

“是。”

三人退出殿外,应崇优从袖中拿出一只小瓷瓶,招手叫了一个老宫监过来,吩咐道:“陛下为行走方便,改易了容貌,等会儿他沐浴之时,将此瓶中的水滴入盆中,便可洗去矫饰。”

老宫监忙伸手接了,领命而去。

“这位就是应太傅的公子了?你奉父命一路护驾南行,辛苦啊辛苦。”

“晚辈不敢。老侯爷为国为民,忠心可鉴,崇优日后,还要请多加指教才是。”

“应公子过谦了。想这一路艰险重重,公子若无过人之处,焉能保得陛下来此,立下这般功劳?别的暂且不提,单说公子的易容之术,端是神妙无双,老夫明知陛下定是易了容的,可方才再怎么看,也看不出一丝矫饰的痕迹来,果然是奇人奇术啊。”

“师门小技,老侯爷见笑了。”

魏少侯这时又上前插言道:“父亲,应公子也是一路劳累,将来多少话说不得,就不要再耽误他休息了。”

“是,是,”魏侯拍拍自己的头,“见了故人之子,一时欣喜过头了。应公子的居处也已备好,请,请。”

“怎敢劳侯爷动步,着个下人领我去就行了。”

“应老太傅的爱子,下人如何使得?还是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