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您请客的档次降的也太……太猛了一些吧……”小珠揉揉圆圆的肚子道。
小纪双手抱胸笑了起来,“好了,不闹了,太爷这边请,刚好空着一桌。”手巾一扬,潇洒地一弯腰,大堂上满座的吸口水声。
“我知道他为什么是红牌了。”齐齐喃喃地说。
我偷偷问福伯:“小纪真的算是万人迷吗?我为什么就看不出来?”
“因为你每天都照镜子看你自己的脸!”
“你们知道吗?前几天涪威小侯爷和敬纲国舅为了争着要小纪上菜,在这里打的好热闹呢。”楼京淮粉八卦地说。
“几位想吃点什么?”明明去端茶的小纪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阴森森地问,吓了两人一跳。
“随……随便……”京淮心虚地转过头。
“红烧肉。”阿牛说。
小纪啪的把菜单敲在他头上,“你真说得出口,到一品堂来吃红烧肉?这是素斋!”
“红烧笋子……”阿发说。
又是啪的一记重敲,“竹乃君子,笋就是年轻的竹子,你想把一位年轻的君子拿来红烧?”
“清水白菜……”小珠捂着头说。
半晌没有动静,小珠松一口气放下手,紧接着就是啪的一响,“笨啊,难得太爷请客,不好好宰他一顿更待何时?清水白菜,你替谁省钱啊?”
“小纪你帮我们做主吧。”福伯说。
红牌店小二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果然不愧是当总管的人,你们三个学着点!”说罢施施然去了。
“你说还有人抢着要他来点菜送菜?”我问。
“多着呢。”
“这年头……大家怎么都这么自虐啊?”我摇头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