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然不理。
“太爷,这么旺的火您吹它干什么,看烟把您呛着!”阿牛道。
我一边咳着一边不理。
“爹,您一直蹲在火炉旁脚会麻的,来坐嘛。”小天道。
我直接就坐在了地上。
“席伯伯,头发烧到了啦!”齐齐尖叫。
我伸手把长长的发丝一卷。
“过来这边!”一家之主命令道。
本想也不理的,到底还是没这胆子,只好依依不舍地看了火炉一眼,乖乖地走到席炎身边,被他按坐在椅上,拿清凉的布巾擦脸,再被强喂了几口茶水。
“二爷回来了!”阿发从小道上跑过来。
我噔的一下跳起,冲到厅口。
“我回来了。大哥,爹,你们都在啊?……爹,爹,您这是怎么啦?”
紧紧捉住二儿子的手腕,用力拉到火炉旁,一把拔起火钳,哎哟,好烫。
“太爷,拿布垫着。”福伯递上一块厚厚的棉布,我接过裹在手上,举起火钳。
“小愿,把手伸出来!”
“干嘛?”席愿看了他大哥一眼,迟疑地把手伸了出来。
我翻开他袖口找了找,什么也没找着。
“小炎小炎,”我惊喜万分地叫着,“不是他不是他,你看他根本就没有红痣!”
在场的人一起跌倒。
还是席炎把持得住,清清嗓子道:“爹,……小愿还有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