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小儿子的头,夸道:“写得不错。”提笔帮他改字。
“可是二哥说我这是口水话……,我写的时候很小心,根本没有滴口水上去……”
“别理你二哥,楼京淮就喜欢看你的口水话。”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小天啊,你画两个土豆在信上干什么?”
“不是土豆,那是一只虎头和一只羊头,我属虎,京淮哥属羊,他教我这样画的。”
“呃……”汗,“仔细看还挺象、挺象的,画得不、不错……”
这时席炎走了进来:“在干什么?”
“小天写给楼京淮的信。”
席炎拿起来看了一遍,户主就是比席愿会教育,也鼓励道:“写得不错,有进步。”
小天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
“不过……小天啊,你在最后画两个烧饼干什么?”
我拦阻不及,小天哗地流下眼泪,扑进我怀里。
当晚我跟小儿子一起睡。不太记得半夜有没有踢他。
赛歌会的现场设在城外一处空草地上,简直是人山人海,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在赛歌台周围搭上了棚子,挂出自己的名号。我们很快发现了所面临的问题。
“你的棚子这么小,最多再塞两个人进去不得了啦,我们这么多人没办法坐的。”齐齐瞪着巫朝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