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烈皱了皱眉头,想不出应该说什么才好,只得劝道:“好啦,这是喜事啊,你就不要抱着他再哭了,男孩子这样哭着多难看。”
“我偏要哭,你根本不知道看到京哥我有多高兴,我一定要哭个痛快!就哭!”
“别哭了。”鹰鹰轻轻拍拍堂弟的手。
“是。”小保立即擦干眼泪。
对于同一个命令的两种结果,闻烈实在忍不住满面的黑线。萧海真拭了拭眼角的泪花,笑道:“小保居然有这么听话的时候啊。”
“当然,从小我就最乖最听京哥的话了。”小保甜言蜜语道。
萧海翔重重地哼了一声。
“京哥,你现在住哪里?我们别站在这儿了,到你房间去吧,我要把过来这一年多里发生的好多有趣的事情,一件一件讲给你听!”
鹰鹰微笑着刚点头,小保立即欢欢喜喜地挽住他的胳膊,亲昵地依靠在他身边。因为多年的习惯,他一时没有意识到堂哥目前这具身体并不象在另一个世界那样健康有力,还是把大部分的体重压了过去,鹰鹰一下子立足不稳,幸而被海翔在另一边稳稳地扶住。
“喂,你没骨头啊?”海翔一边怒吼,一边将小保的身子一推。
小保这才注意到自己家堂哥竟然一直是被那高大健壮的草原少年半扶半抱着的,当下便犹如一只小狗般竖起了全身的毛,狺狺叫道:“萧海翔,你放开他!”
“你才该……”海翔刚一张嘴,又勉强闭了起来,因为鹰鹰阻止地在两人中间竖起了一根手指。“都别闹了,不是要到我房间去吗?这就走吧。”
小保又瞪了萧海翔一眼,仍是挽着堂哥的手臂,不过倒是站直了身体,没有再依靠过来。一行五人沿着湖边曲折的水廊来到鹰鹰所居的暖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