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呆呆地看着他手腕上的伤痕,“这个伤是这样弄出来的?不是自杀啊?”
萧海真笑得弯下了腰,拭着笑出来的眼泪道:“真傻,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自杀呢?”
我懊恼地嘟起嘴,刚刚出生没多久的凄艳故事顿时象人鱼公主一样化为泡沫。
“你们在说什么呢?”闻烈赶过来,警戒地看着我俩,不知是怕我说什么不当之辞呢,还是怕海真跟我太亲密冷落了他。
“回二少爷的话,”我作恭敬状鞠了一个躬,“私人交谈,恕不奉告。”
闻烈气得皱起了眉头,斥道:“你连人都是我的,有什么是可以不告诉我的?快说!”
咦咦,古人就是这点不好,不管平时表现的多体贴下人,骨子里都是把我们当所有物的,闻二少爷毕竟也未能免俗。
海真见我们僵持,笑着来岔开,拿出手巾递给闻烈,道:“我告诉小保桃歌剑的事情而已,其实也没说什么。时侯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再晚姑姑又会担心的。”
闻烈狠狠瞪我一眼,没再多说,将桃歌剑收回匣中,我也乘机冲回屋里去将未吃完的点心打包带走。
回府的路上闻烈明显表示出他少爷心情不爽,所以马车里气压超低。我仔细反省,其实对于一个从小就是人上之人的贵家子弟而言,闻烈对身份较低的人已经很不错了,至少不是虐婢虐仆的人,对我这样桀骜不逊的人也算出格的宽容,如果我仍一味地象在现代一样率性而为,恐怕连闻烈也会觉得我持宠生骄。悄悄说一句实话,我也确实有点仗着二少爷容让我,在老太师和夫人面前,我自由与平等的火苗会自动地转小。没办法,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象我这样孤苦无依的少年,见风使舵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儿,生存需求是人类最基本的需求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