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公子,幸会了。」南槿礼貌地拱了拱手。
「幸会,南大人。」穆峭笛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个礼。
「穆公子还是叫我的名字好了,大人什么的,听起来真有些别扭。」
「这怎么敢?京城谁不知道紫衣骑的大人们深受鱼千岁的信任,别说我们这些无职的子弟们,就是钦封的朝廷命官,也不敢对各位稍有不敬啊。」穆峭笛冷冷道。
南槿虽然给人的感觉有些单纯迷糊,但其实非常聪明,也很明白大多数的人对紫衣骑都不抱有好感,一听穆峭笛说话的口气,大概便了解了他的意思,再看看苏煌过意不去的表情,不想让他为难,于是笑了笑,道:「我还要去领令牌呢,今天就不能再陪苏兄了,两位再会。」
苏煌颇感歉然地一笑,低声道:「早些去领也好,再会了。」
南槿向两人点头为礼,转身离去,起先几步走得非常慢,但很快就加速步伐,消失在人流当中。
「已经走远了,不用看了。」穆峭笛有些酸酸地说了一句。
「我根本没有……」苏煌刚开口要分辩,就被搭档打断:「你嫌这儿不够热闹吗?回家再说。」
这样一来两人都有些生气,并肩走着,却一句话也不说,一直到进了同住的小院,又进房间关好了门窗,依然是一片静默。
好半天之后,还是穆峭笛首先开口:「现在没人了,你怎么又不张嘴了?」
苏煌赌着气道:「你都下了结论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