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煌抓住他的胳膊,「你快说啊,还有什么新的消息?」
穆峭笛想了一会儿,「好象没有了,已经都说完了。」
沉默了片刻之后,一个枕头狠狠砸了过来。
也许真的有可能在比赛的样子,把穆峭笛和苏煌放在一个房间,他们俩的身体都恢复得很快,又休养了十来天,伤势就好了个七七八八,于是便有点儿急着想回京城去。可最开初一连向上面要求了好几次,均被以局势不稳为理由驳回,一直到两人都以为没戏了,突然又传来许可,同意他们二人在雁星的安排下返京。
为了让外形上看起来更象是出门游玩了一个多月的样子,在密室内养伤养得皮肤白白的两人特意寻找一切机会在阳光下暴晒,可是直到可以看见京师的高耸城门为止,苏煌的面庞还是只加深一丁点儿颜色。
「喂,你是怎么晒的啊?」苏煌嫉妒地瞪着搭档小麦色的皮肤,皱着眉头问。
「有什么关系,」穆峭笛笑着安慰他,「反正你爹娘都知道你是很难晒黑的,实在不行,我弄点炭粉给你擦擦?」
「我才不擦呢。」气呼呼地咕哝了一句,一抬头,胸口突然一滞。
面前耸立的,已是人流来往穿梭如云的京都西城门。
时间已过去了一个多月,这座熟悉的城楼上已恢复了旧观,没有再悬挂着那些曾并肩而战过的同伴的尸体,然而当两人再次穿越过青砖拱门下的阴影时,心头依然忍不住涌起冰冷的寒意与沸腾的愤怒。
两个搭档的手,不知不觉已经紧紧握在了一起。
汇入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偶尔有相识的人迎面打招呼;路过松月酒楼时抬头,履行完临时医者职责后回到原岗位的小况在二楼丢下一个淡淡的笑容,仿佛在欢迎他们的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