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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终于说了,“念念喜欢就好。”

我望望众人,颇神气活现;秦展终于也说了,“你高兴就好。”他终于也回到过去的神采和口吻,认真又慎重,巴望我好但又止不了我频频惹事,这才是我的好兄弟!够意思,就算我跟男人好上了,你也要把我当你一辈子的好兄弟。他似乎也听到我心里的话,而向我看了一眼,淡淡的目光里是分明的惋惜和不解,但他还是默默接受了。

有时候,我把他和雷煌做比,不自觉地就比起来,虽然秦展是无趣的是正派的是没那么倜傥风流潇洒魅力非凡的,但当他这样淡淡看着对方的时候,或者就跟雷煌蛰猛而狂烈地将你搂抱入怀中一样,想象也能让人濒临疯狂——理智要制止疯狂出轨。

发动机一直起不来,昨天还是好好的。紧踩油门也没响动,我只好下车,换另外辆莲花。

——“我送你。”

秦展正巧也出门,他停我身边,放低车窗,像往常一样对我态度自如,胡子刮过,头发剪过,穿着黑夹克,精明干练,分外有精神。

我上了他的车,告诉他我的目的地,雷煌的住所,他也没惊奇。

搭他的车已不知多少次,下山的途中总是忍不住昏昏欲睡过去,这次却反常清醒,旋开收音机,流泻出来的情歌是最近狂流行的“薄情书”——

“从不知道你痛不痛,每次在我突然沉默的时候,你却说我想得太多;

爱情,是想认真地说要的是什么,但是我仍然不敢放纵自己的感受,怕你说真的要走——

爱情,是不断后悔的承诺,我们从来没有眼神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