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给我好好打扮一番,今夜我要她艳惊四座。”那名肥胖的妇女‘嘿嘿‘笑的奸诈。
其中一位姑娘由铜镜中打量我片刻,侧首问:“四妈妈,是该打扮的浓艳一些还是脱尘一些?”
她看也不看我,便冲她笑:“这还用问,当然是脱尘一些。现在的爷们都好那些个纯情的小姑娘,越是纯越能挑动的他们心痒痒。”
于是一人拿起木梳开始梳理我凌乱散落满肩的发丝,另一人拿起螺子黛为我细细描眉,满屋都充斥着浓浓的脂粉味,我实在受不了,连打了几个喷嚏。
“哎呀小祖宗啊,你可别病了。”四妈妈一见我有异样便冲上前打量着我。
我厌恶的瞅了她一眼,不语。任两位姑娘在我脸上七手八脚的乱来。
“既然进了倚翠楼就该有个艺名,我想想……”她的手支撑着下颚,在我脸上不断的审视了一番,才说:“古书有云‘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就叫嫣然吧。”
“没想到四妈妈竟有这不容小视的才学。”此时的我才真正注意起这位四妈妈。
我一语赞言她笑眯了眼,洋洋得意的说:“那当然,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在村子里可是一大美人才女,多少有钱人家的公子慕名而来欲纳我为妾。”
听她之言,我再看看她那肥大的身躯以及满脸的横ròu,心中净是不信,却也附和的问道:“哦?那四妈妈何以沦落到开青楼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