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觉得是谁才是真凶?”冰凌好奇的问。
勾过鬓角被风吹散的一缕发丝,轻轻抚摸护甲,莞尔一笑:“卿嫔的孩子已经没有了,对本宫百利而无一害。谁是凶手,早已不重要。”
“难怪娘娘就这样糙糙的了结此事。”冰凌恍然大悟的点头,又口没遮拦的问:“万一娘娘您坏了孩子却被人给谋害了,也不知您会如何对待凶手。”
紫衣一听忙用胳膊肘顶了顶她,示意她不要再继续往下说。冰凌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垂首:“奴婢失言。”
我面无表情的行走于游廊,望汉白玉雕栏,记忆中又闪现我亲自喝下那碗藏红花,将自己的亲生骨ròu杀害。双拳不禁狠狠握紧,一字一句地说:“我会让她,不得好死”
月转殿前檐,一枕秋风漏声长,玉露笼轻烟。
也不知走了多久,终于来到御书房,脚有些累。紫衣常问我为何不乘轿,说来也奇怪,我总是喜欢漫步在偌大的宫殿中,只有脚踩着我才能感觉到一切是那样真实。
“王后娘娘。”李公公一见我来便陪着笑,恭敬的向我行礼。
瞅了眼依旧灯火通明的御书房,我问:“王上还在里边?”
“没停过,您倒是劝劝王上别太劳累,圣体为重啊。”李公公喟叹道。
“王上,是个明君。”
推开御书房的门,一室明晃晃的光芒便射入眼中,刺的有些疼痛。紫衣与冰凌在外头将门轻轻关上,发出细微的声响,并未影响龙案前那个认真批阅奏折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