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免哭唧唧的讨饶,翘着屁股小幅度左右摇晃躲顾时澜落下的吻,看起来倒像欲拒还迎。

幸好有尾巴分散了害臊兔的注意力,顾时澜艰难挤进三指,又加了些润滑,在紧窄的粉色小口里反复翻弄,争取不让娇气兔受疼。

可等换了真枪,刚入前端,秦免就受不住的哭出了声,顾时澜被夹得发疼,一手去抚慰秦免变软的前端,一手绕着尾巴根打转,“宝贝,放松点……”

润滑剂用得多,沾在尾巴上湿浕浕将绒毛打成缕,扫在顾时澜怒胀的硬物上又是另一种奇妙感触,他见秦免逐渐从紧绷变得顺服,在小幅度进退中完成交`合。

“好痛……唔……要不要退出去啊……”

顾时澜在和紧热的甬道做斗争,听到秦免糯着音有商有量的询问,心一软就应下了,他退出半根,没停歇一会儿就狠狠捣入,来往几个回合,开口问:“还要不要我退了?”

秦免埋在枕头里,摇头。

“那我就往里进了……”

正反都是顾狮狼的理,秦免抓着枕头又羞又恼又痛,把脾气都通过摇晃的尾巴和故意收紧的窄穴反馈给某个黑心狼。

顾时澜抚摸着秦免窄腰上的两个浅窝,睨着身下人瘦却有形的背脊下沉出一弯弧度,高高翘起肉感十足的臀`部,抓揉拍打都能颤出浪,正中就是那一团调皮晃动的软毛,直把他骚扰的欲`火高涨,下`体在深埋里又胀了一圈。

秦免在变猛的攻势里跪不住了,吭叽着说要去卫生间小解,顾时澜这次连根退出,秦免以为得到许可,还没软着腿爬起来,就又跟煎饼似的翻了个面。

他泪眼汪汪的看向顾时澜,发现这人像变身了一样,眼神暗沉得可怕,上身勃发的肌肉却性`感万分,比在篮球场上那次还要让秦免小鹿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