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家准备收拾一下半夜三更去拜访岳父岳母,负荆请罪,就看见棉花反常的蹲在沙发上舔毛,病急乱投医,顾时澜蹲在地上捧起棉花的肥脸,“棉花,你哥哥去哪了?”

棉花高冷一歪头,姿态优美的跃上猫爬架。

顾时澜骂了句蠢猫,刚准备起身往卧室走,就看到最顶端的猫爬架上卧了一团陌生的东西。

顾时澜气得想当场把秦免,不,应该是秦小兔,拎出来狠狠的打屁股。

最后他给棉花道了个歉,捏着还没棉花大的兔仔回了卧室,后颈皮都捏出褶了,兔子垂着耳朵盖着眼还睡的正香,顾时澜不知该气该笑还是该后怕的,把兔子放枕头边,捏着尾巴上的一撮毛才安心睡去。

第二天,秦免横在床上醒了,对于自己半夜好奇猫爬架而变成兔子体验一把,在柔软的窝里打了两个滚就突然睡着的事情,秦免已经忘了。

他收回搭在顾时澜肚子上的腿,听见顾时澜慵懒的嗓音:“昨晚干什么去了,怎么睡成这个样子?”

秦免转了个九十度,凑在顾时澜嘴边嘬了个早安吻,“好像做梦了……梦见……”

抢了棉花的窝……

秦免又亲了一下,道:“忘记了。”

粗神经兔被按着做了场早操。

又过了几天,顾时澜花费了半天时间在卧室里装了个更大更豪华的猫爬架,对于这件事,秦免机灵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