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局过后,我无语了。
竟然三局都输。
我说:“我去找人换一副骰子。”
“技不如人,何必纠缠?”楼宇庭眼珠一转,望向门外,“好像有人在唤在下,姑娘你玩好,我先走了!”
“楼宇庭,你还能更无赖一点吗?!”我拎起手边的书砸了过去,“呃……温雅……”温雅一手把书接住,看了看门口。
我刚想说话,他便笑道:“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不是故意的。这话我已经听过无数回了。”
做人不要太聪明嘛,太聪明了让人很尴尬的。我故作轻挑地笑:“温公子,喝花酒回来了?我怎么闻着尽是香气?”
温雅从怀里拿出一包东西来:“桂花,我看药房里有不少,便带了一些来给你泡茶喝。”
我心有余悸:“桂花,不是温的吗,这东西会不会太补?”喝了庸医两口补药,温雅一连给我开了几帖泻药发热,我才稍微有些好转。
温雅轻柔地给我诊脉:“大补伤身,小补无妨。”
我将信将疑地瞟了一眼那包桂花,问:“那你看我体内的邪火消得怎么样了?”
温雅没有说话。
我小心翼翼道:“治不好你就直说,没什么的。”当然,我死之前一定会一把火烧了那该死的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