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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精心中一寒,乖乖的住了嘴。

"睡吧。"林落雪自以为自己最大的好处就是记性差,做过的事可以立即当没发生。

慕容静翻了个身,闭上眼,用极小的声音说:"林落雪,你给我记着,吃的亏我一定会讨回来的。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点了他的睡穴,林落雪哼道:"没有比你更病的猫了。"

翌日早晨,慕容静率先醒来,他拍了拍昏沉的头,再看看覆在身上完好的衣物,皱了皱眉头:"怎么又什么事都没发生?看来,昨天那几坛子烈酒白喝了。不是说喝醉了之后乱搞的几率比较大吗?还是说我根本就没醉?没关系,下次换大坛的。喂,起来了起来了!太阳晒屁股了!"

"闭上你的狗嘴!你精力旺盛不要连累了我!我可是被你折腾了一夜!"

门外响起了瓷器破碎的声音,"对不住对不住!你们继续!"隔门叫着,慕容姝拾起亲自端来的早饭,落荒而逃。

乖乖,精力旺盛?还折腾了一夜?我那弟弟真了不起。

慕容静尴尬地笑着:"林兄,昨晚的事,务必守口如瓶。"

"封口钱拿来。"

"我穷到只剩下身体了。"他大义凛然地开始扒衣服,"要不换你折腾我吧。"

林落雪笑得很无害:"抱歉,我可不会跑到膳房去偷喝那么多坛酒,然后半夜里尿了三次床。"

"你分明是你点了我的睡穴!不然,不然我也不会不知道自己要"

"姑且第一次是点了睡穴的缘故吧,第二次第三次作何解释?"林落雪天生就没有口德这词的概念。

话说,慕容珠上了试剑台,连败崆峒派、峨嵋派,尚未逢敌手。只能说,真正的强手还未上台,众人目光紧盯试剑台,期待着好戏的开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