拟把疏狂图一醉
何能听我晚来风
再得如君冰雪味
试剑会正进行得如火如荼。
慕容静坐在本该属于慕容草的位置上,连个假笑都挤不出。那不负责任的老爹把自己往世人面前一介绍,就把暂时主持试剑会的活计推给了他。
这便是他要从铸剑山庄逃走的原因之一!让他一天在此静坐四个时辰以上,还必须保持"德高望重"的模样,这不要他的命吗?正因如此,他一直对少庄主这位置敬谢不敏。他的人生目标是佳丽三千,不是坐着发傻!
"唉。"又叹口气,换了个坐姿。
"林兄的伤不是已无大碍了吗,何以今日又无法出席?"宇文夕望着身旁的空位。
慕容静强行挤出笑容:"林公子身子不适,需要调养。嘿嘿,需要"
正说着,一股厉气就迎面飘来,惊得在座汗毛竖立。
林落雪黑着脸向这边走来。
"姐,帮我顶会儿!"将慕容姝按到座位上,慕容静拔腿就跑。
"我去藏兵阁巡视一番!"医馆是万万去不得了,只怕会被原禹一把掐死。
"如今,想我们这般安分的人已经不多了,怎么今日连安小侯也跑得没有踪影了?"宇文夕百无聊赖地看天。
不参与江湖纷争,暂时独善其身,是易轻尘的信条。不过,看戏是他一向热衷的。"你说安昀?昨夜一接到东新交战的消息,那厮便捶胸顿足破口大骂,今早向庄主借了一匹马,想是往大巴山去了。"
"实在无聊得紧,易兄有什么安排?"
"好说,你去把台上那人打下来,我们两人拆上几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