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
我惨叫着缩回手,引来了守在院子外的师父的关切。“怎么回事?发什么事了?小梨子!是不是那混小子趁机占你便宜!”
随着“砰”得一声,房门被踢开,师父面色铁青地瞪着我和白夜。
“……”
“……”
“……”
面面相觑看得心里发毛,师父艰难地开口:“你们……干啥要抱在一起?”
因为我的衣服已经撕成了碎片,因为缺德的寒冰玉床上没有可以遮盖的被子,因为我实在是够急中生智……
我抱着白夜,只在师父面前只露出一个脑袋,用纯洁无比的眼神忐忑不安地看他,半晌,细声细语道:“师父……”你再不滚,我就有杀你灭口的冲动了。
“咳,你们继续……那个,疗伤……”一团紫色的毛球攀上了师父的脸,他一把抓下来,揣在怀里一溜烟跑了。
我松了一口气。
白夜说:“小梨,我快被你勒死了。”
天知道我是多么想勒死他啊。
可是我做不到。
闹到最后,肯定又是一场笑话。如果白夜不想,我连他的衣角都沾不到,这种故意让你打到,又在关键时候不让你打到的把戏屡试不爽,我再生气,也只是重复被欺负的命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