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无可奈何地跟上。
就这样,琉璃大人领到了一张做工粗糙的小弓,奉命去树林里打野兔。他惆怅地瞪着手里的弓箭:“你一定要这样吗?”
“不一定啊,我就是想吃兔子。不论是野兔还是家兔,能吃的兔子就是好兔子,不过自从我把思竹轩的兔子毒得口吐白沫以后,咱们这就再也不养兔子了。除了打猎以外,我们可以去凰宫偷两只——”
“我去打猎!”琉璃斩钉截铁地说。
不想惹宫主,他不嫌日子过得太滋润。
更何况,逮两只兔子对他来说,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在庆国,只有人不会打仗,没有人不会打猎。
不出一炷香功夫,琉璃带着两只肥硕的野兔回来了。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挥舞着大刀的小乔:“你干什么你停下!”
干脆的两刀,床柱应声而断,她卖力地剁床板:“这么快就回来了?快帮忙把柴火升起来,等我劈好柴,就可以吃烤兔子吃了。”
长发遮住了脸,她没有用手去拨,每一刀下去都是一声脆响,就好像她劈的不是床板,而是仇人的骨头。
琉璃抓住了她的胳膊,伸手一巴掌:“清醒点!”
她的嘴角立刻沁出血来,但她没有生气,而是无不悲哀地微笑:“反正我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我要把我房里的一切都烧掉。”
烧掉,就算师父收了新的徒弟,也只能去别的屋子。她睡过的床,她住过的地方,才不要别人来占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