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令主要这个有什么用?普天之下有谁能够伤他?”对于越临风来说,伤药根本是多余的,所以柳夜白毫不在意地把紫金芙蓉散扔到一边。
“喂!你这个女人!”白苏看着自己辛辛苦苦配好的紫金芙蓉散撒了一地,欲哭无泪,这是世人千金难求的极品伤药啊,不要也别当垃圾吧!
“切,被别人追着打的庸医的药不要也罢。”
“你就得意吧你,等小风风成为了我的人之后,你给我煎药都不够资格!”
白苏一说这话,柳夜白就无法忍受地跳起来揪住他的衣领:“你给我住口给我住口给我住口!不准打令主的主意!你要是敢对他怎么样,我们整个逐风堂都不会放过你!与其让你玷污令主,不如老娘现在结果了你以免夜长梦多——”说完,柳夜白就要拔剑。
“别,别!”白苏吓出了一身冷汗,“我说错了还不行吗?是我成为小风风的人,不是小风风成为我的人……”
“不管谁成为谁的人,你都不要想和令主有任何关系!”
白苏心里苦啊,越临风又不是三岁小孩,难道自己还真能吃他不成?用得着这么保护过度么?每次他嘴上占起越临风的便宜,不光是柳夜白,就连看似老实的秦渊也一本正经地警告他不要想入非非。
“夜白,逐风堂来人啦,你快过来啊!”远处,秦渊唤道。
“知道了!”柳夜白走之前还不忘瞪白苏一眼。
秦渊看见柳夜白气得脸色发白,不禁莞尔:“你怎么又和小白闹上了。”
她叹气:“我是为了他好。令主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也不是没找过小倌吧,可又有哪一个呆得长久?去年的事情,我还没敢忘记。”越临风给了那个小倌一千两银子,可是那个少年呢?因为思念他,竟然还没过半年,便咳血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