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艳的血溅到了越临风脸上,白苏似乎挣扎了一下。
夏天无挥开慕容原禹,立即取出钢针,一下一下地缝白苏的伤口。
他告诉自己,这个时候不能乱。
五针缝完,夏天无便用袖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他大爷的茯苓,下手够决绝,连想都不想一下了。幸好,我家小白的心脏生来与其他人不同,生在右边才没被那直娘贼扎穿,不然就算有十个我也救不下他这条命来。”
说完,他又从越临风怀里抢过熟睡的白苏:“我可怜的娃,我的心肝儿小白,宝贝小白——我是混蛋,竟然让你出来受这样的苦,早知道有今天,我决计是不会收养茯苓那个白眼狼。其他人怎样都可以,呜呜,只有我的小白不可以……”
越临风一阵发麻:“太假了。”
“你姥姥的,说什么呢?”夏天无对越临风没有半点好感,这个霸占了小白的人怎么看怎么碍眼。
“没,没说什么。”要不是看在你是小白师父的分上,早和你开掐了。
“嘿嘿嘿,做什么呢,想打架出去打。”两个人眼睛里蹦了几回合刀子,总算是被慕容原禹劝退了。
夏天无守着白苏寸步不离,越临风也没好意思走开,他总觉得夏天无看小白的眼神热切到能喷火,就差没把人给吞了。此人危险。
第三日,白苏终于睁开了眼睛,他说:“我渴。”
夏天无赶在越临风之前飞快地倒来一杯水。
喝过水之后,喉咙依旧干痒得厉害,但他还是忍不住问:“师父,你眼睛怎么红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