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射了,射到了越临风嘴里。
正犹豫着要不要吞下去,突然听到白苏说:“慕容静……”
“噗——”一部分白浊的液体喷了出来,一部分却滑入了他的喉咙里,把他呛得半死,真想把这人灭掉,“你疯了!提他做什么?!”
你说一个人爽得死去活来的时候,竟然会叫情敌的名字,这安的是什么心?
白苏重重地喘了几口气,哀哀说道:“你不是爱他吗,为什么要这样委屈自己?我不要你可怜我。”
“全天下有那么多快要死的人,但是我只可怜你,知道为什么吗?不知道就不要问。”他又攫取了白苏想要说话的唇,把满口淫 靡的味道送入了白苏的口中。
小白小白,爱其实是这个味道,你懂吗?
白苏反抗,但全然无效。越临风发狂了一样,就是要强 暴他。
一开始我以为我们多么相似。多么相似。其实不是。
慕容静问我,十一,你想要什么?我说,我想要的永远都得不到。他说,你的野心真大。
可是我的野心真的不大。我想要的不是铸剑山庄,更不是整个天下。在别人眼里很容易办到的事,我却办不到。我应该在十四岁的时候,在慕容静遇见林落雪之前,就把慕容静绑在自己床上——用任何手段。我一直和慕容静在一起,那么近的距离,可我什么都没有做。而你,离我那么远,铸剑山庄和药王谷,隔了数重山水,隔了十年光阴,你竟然可以把爱说得这样清楚,这样分明。
为什么我不行?
越临风把白苏啃得哀鸣不已,不让他有说话的机会。
两具炽热而寒冷的身体纠缠在一起,送粥而来的小姑娘打翻了碗勺,天色苍茫,前方是一片碧波荡漾,船内却是厮杀般的刻骨缠绵。
血,精液,还有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