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静趁机说:“十一啊,你真的不小了,是不是该考虑……”
“不可能的。”他突然好想哭。
“这种事情,说不定的。”
越临风干脆把头扭过去不搭理他。慕容静望天,这次依旧没有效果。他这个样子没有人照顾还真是不放心。
“我曾经喜欢过你。”
越临风突然又转过身来。
林落雪立即竖起耳朵听。
“嗯。”慕容静似乎并不意外,“所以呢?”
“没有‘所以呢’。”
“没有所以你说什么说。”林落雪瞪他。
越临风不服气地瞪回去。
为什么不能说?以前他也以为不能说,但是总有人能够轻轻松松地说出口。柳夜白说,他很快就会忘记小白的。可是她说错了,溶进脑髓里的东西忘不掉。他的心里永远会有这个人的位置,不一定是爱,不一定是习惯,那是更加可怕的东西,是骨,是血,是肉。
林落雪说得没错,药王谷的谷主——也就是夏天无的妻子,看见越临风就要抄家伙把他呼出去。而越临风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带到了药王谷,更是恨不得自/杀。
“夏夫人,俗话说得好,为官者四海为家不择生地熟地,行医人一脉相承岂分桃仁杏仁。行医的,对病人不要太挑剔嘛。”慕容静企图厚着脸皮挤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