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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光!剑势如虹!

槐花落。

槐花落尽,未闻鸦啼。

景衫薄轻拭剑尖鲜血,抬头,望着晋枢机,“他本不配受我这一剑。”他逼战晋枢机杀气正盛,铁判官的判官笔却攻向他身后督俞穴。

偷袭本是江湖好汉最不齿的行径,此刻,却没有人责备铁判官。

谁都不会去责备一个死人。

如今,精钢铸造的判官笔已裂在地上,铁判官的眼睛却还睁着,他死也不敢相信人世间居然有如此快的剑,所以,他死了。

“可真抱歉。”晋枢机低声道。这一剑,本来应该是刺向他的。

“我的剑已擦干净。”景衫薄道。

“你还要战?”晋枢机问。

景衫薄不必答,他的剑就是他的回答。

晋枢机却轻轻吹了声口哨,那只黑猫又跃入他怀里,“我却已不想再战了。今日,死在这槐树林的人已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