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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承弼望着晋枢机,晋枢机只是更紧地收住虎口。

“临渊侯,你不将皇后娘娘放在眼里也就罢了,难道您连皇上的情分也不顾吗?”熹和夫人指着晋枢机叫骂。

商承弼面色铁青。

晋枢机腿骨尚未长好,从脚底到头手只是钻心地痛,却只知不能将折戟花落丢给坤和宫的人,云舒站在晋枢机身后,只看到世子整个后背湿了一大片,连连叩头道,“世子,您放了皇后娘娘吧。我们八人自幼时结义,发誓跟随世子,就未想过能活着回去。世子对折戟花落如此重情,已偿了我们主仆之义,世子重伤未愈,保重身子才是啊!”

“放人!放——人!”晋枢机肩膀已靠不住床柱,只有手还紧紧箍着皇后脖子。

熹和夫人跪爬过来抱住了商承弼的腿,“皇上,皇后娘娘是您元配,您难道真的要为了一个阶下之囚让天下人寒心吗?”

商承弼不动。

熹和夫人跪求晋枢机,“临渊侯,你要杀的是我,你放了皇后娘娘。栖凤阁守卫重重,您挟持皇后,不是您武艺高强,您不怕的不就是皇上对您的一往情深吗?您放了皇后娘娘,成全的不是娘娘不是我,请您看在和皇上五年情分上,成全皇上吧!求您顾念皇上,求您可怜皇上吧!”

“晋重华!”商承弼再也忍不住,一掌向晋枢机劈下来,晋枢机早已是强弩之末,哪里能抵敌商承弼掌力,商承弼掌风一到,他便像一片轻飘飘的叶子,离了树就挡不住狂风,飘飘摇摇的跌在地上,犹是如此,却依然将于皇后拖倒在地,跌倒前的最后一刻,“驾骖,我要去了。求你,求你看在五年之义,放了,放了我的人,好好——安葬。”

作者有话要说:唉,我一直不否认,小商是个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