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戟不会做出这种事。”晋枢机望着商承弼。
“这件事,朕不想追究了。”这种事,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想再提。
“真的不是折戟。”晋枢机盯着他。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商承弼问。
晋枢机不答。
“你怎么知道的?”商承弼再问。
晋枢机侧过了头,“可以不说吗?”
商承弼摸了摸鼻子,“你先歇一歇吧,朕去熹和淑妃那里坐坐。”
原来只是封了淑妃,看来他对吕氏的事真的很难释怀,这也难怪,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容忍这种事,更何况,他贵为一国之君。晋枢机突然拉住了他衣袖,“你为我担心的够多了,闲下来的话,不如回去歇歇更好。”
“朕今日刚封了她淑妃,若是今晚不去她那里,加上花落的事,只恐戎几生变。”商承弼的口气听不出任何情绪。
晋枢机终究只是松开了他的手,看着他转身离去,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小尾巴和顶顶的长评
其实我一直在想,小晋和小商,难道只能这样了吗?
顺便说一句,这篇文,可能会be,我不知道大家对be的定义是怎么样,我好像还没有写过悲剧,也许写到最后,我自己也会舍不得吧。一切还要看发展,现在的我,还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