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衾寒笑道,“那有什么,你三师叔还能不管饱?”他们一家人吃饭,便也不要人服侍,等要添饭时才叫人进来。商衾寒到底是极心疼儿子的,“再吃一张饼。就算再忙,日中那一顿也不能将就了。”
风行笑着给自己卷了张饼,“什么也瞒不过父亲。今日忙忘了,起先也不觉得饿。”
商衾寒看沈栖闲,“你盯着他些,小孩子不知轻重,以为饿一顿没什么。饥饱不定,最伤身子。”
“是新旸的错。”卫衿冷站起来告罪。
商衾寒笑了,“新旸还是这么老实。坐吧,他自己不吃饭还能赖到你吗?”
风行吐了下舌头,“又多一条罪名了。”
商衾寒亲自给他夹了佛手,“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挨打啊。”
沈栖闲望天,“天下的爹和哥都不是好人,做小辈的动不动就屁股遭殃。”
商衾寒轻轻拽了拽他耳朵,“乐山疼你疼得什么一样,他亲口跟我说的,骂都不忍心骂一句,哪还舍得打?”
沈栖闲道,“我哥是不是说,让大师兄不用客气,尽情地打我。”
风行笑了,“沈师叔快吃饭吧,再说这些,我连饭都吃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