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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弈录制完《最后一个》后,坐在车里临时开了个视频会议,结束的时候,手边的咖啡已经冷透了。
他揉了揉眉心,整整一周的连轴转,他病又没好完全,实在是有点扛不住。
他把车从地下停车场里开出来,还没开上大道,就接到了吴轻攸打来的电话。
吴轻攸那端的背景音格外嘈杂,虞弈的脑袋更疼了,废了老大劲才听清楚她说的东西。
吴轻攸说:“岑晚喝醉了,能拜托您来接一下她吗?”
虞弈长叹一声,认命的把车往1919的方向开。
虞弈到的时候,正是1919气氛最热的时候。
吴轻攸做事也算靠谱,把岑晚放在休息间伺候着。
虞弈从没见岑晚喝醉过,皱着眉头问吴轻攸:“她怎么了?”
岑晚喝醉了也没有发酒疯,只是傻笑着的任人摆布,唯有脸颊的酡红昭示着她此刻的不对劲。
吴轻攸也叹气:“她平常基本不喝酒,难得主动找我要酒喝,我看她心情也不太好,哪有不给的道理?就是没想到醉的这么快。”
虞弈一言不发的接过人,却觉得姿势怎么弄怎么别扭,索性一把把人抱了起来。
岑晚有些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似乎辨认了一下眼前的这张脸。
她努力睁大眼睛看了一会儿,嘴巴一瘪,眼里竟忽然染上了氤氲的水汽。
虞弈没说话,从酒吧后门乘电梯直接下到停车场,把人放到后座,自己到前座去开车。
1919离岑晚家并不远,没开一会儿就到了。
亮明身份进岑晚家小区并不难,难的是怎样把岑晚送回家,再顺利的从她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