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一下他的体温,39.8,烧得不轻。
“她还没发现我在这里。”他微笑回答,目光在我身上上下游移。
我瞪他一眼,都要结婚的人了,这样看着别的女人,他像话吗?
“制服很韵味。”
我给他进针的时候,他淡淡冒出一句。
我愣住了,我记得刚认识他的时候,他也曾如是说。当初怎么也想不到,这位浪荡又“小气”的“头牌君”,如今会令我如此的心疼心碎吧。
往事历历,浮现脑海,我想起当初和他的斗嘴,为他买菜补肾,被他欺负树咚,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鼻子却很酸涩。
人生若都只如初见。
他看着我,目光深沉。
我避开他的目光,低头用棉签为他的手背消毒,为他进针的时候,我两颗眼泪,无声落在床单上面。
他的手颤了一下,我的针未能顺利进入血管。
“别动!”我声音有些哽咽。
他把头转开,隐忍地叹了口气。
针终于顺利进去了,我站起来,转身正要走,他拉住我手臂。
“已经下了决心,做出了你的选择,又何必恋恋不舍?”我冷淡地说。
他低沉说:“看看桌上的病历。”
我心里一沉,他这般隐忍痛楚,莫非得了绝症?
赶忙转身,拿起床头柜的病历打开,却是哭笑不得。
他的病竟然是……不举……
他自己先笑了,睇着我说:“举不举只有你最清楚。”
我无言以对,刚哭过又憋不住想笑。
死冤家!
这是告诉我什么?就算和别的女人结婚,也要为我守身如玉?
我缓缓转过头,和他对视。
“这辈子我只吻过周薇,睡过周薇,也只会吻周薇,睡周薇。”
他闭上眼睛,声音沉缓,带着一丝喑哑和磁性,如梦呓一般,温柔缱绻得令我心颤。
“何苦呢?”我咬紧唇,生怕眼泪又要掉下来。
他闭上眼睛,噙着一丝淡淡的微笑,不再说话了。
“真的不考虑我的提议吗?”我感觉这句话其实问了也白问。
他没理我。
“呵呵。”我笑了笑,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