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着她的脉搏,心里很纳闷,她在霍家养尊处优,丈夫又对她宠爱至极,为什么她却如此的郁郁寡欢,导致肝气郁结,气血不畅呢?
她这病分明是忧郁而得,并没有其他原因,她难道另有故事?
我放下她的手后,拿出纸笔,给她开方子。
无非是一些疏肝理气,安神养血的调理中药,我把单子交给张妈,让她去给夫人抓药熬药。
我让她俯卧,给她刮痧。
刮痧后,我给她按摩推拿一番,然后让她平躺休息。
“夫人,您还是要放宽心,病情才会好转。”我柔声和她说。
她微笑点头,笑容却带着苦涩。
我初次和她打交道,也不便深究她的内心,礼貌地道别后,出了她卧室。
看看时间,那边霍江云也差不多可以取针了,便快步下楼,走去理疗室。
给霍江云取针后,我叮嘱了他一些注意事项,和隽睿告辞,离开霍家。
车开出霍家的别墅,我长吁一口气。
“表现非常好!给你打满分。”亲爱的表扬我。
我开心地笑笑,转头看着他说:“保证不是猪一样的队友。”
“哈哈,那哪能,我们家二姐关键时候还是不犯二。”他笑着拍拍我的头。
我手按住胸,不自觉地抽了一口气。
“是不是奶胀了?都好几个小时了呢,我们这就回家。”他心疼地说。
“嗯,不知道林林大半天没见我,有没有哭闹。”我说到儿子,便惦记得心慌慌了。
“我开快点。”他话音未落,已经加油,汽车忽然如离玄的箭,飞驰在道路。
这速度我以前也曾体验,看一眼他,他神情还是那样的游刃有余,也就安安心心坐着不动,也不说话扰乱他的注意力了。
他并没有按原路返回,感觉绕了很远,估计还是为了安全起见,故意绕道的。
赶到家里,林林并没有哭闹,花姐说他已经吃了奶,乖乖睡觉了。
我和隽睿去林林的房间看了他,小家伙睡得香香甜甜,我们俩看得满眼疼爱,相视一笑。
轻手轻脚退出来,他忽而抓紧我的手。
我心立即一荡,他传达的想念那么炽热,从我的手心传达到了心脏。
我们进了房间,两人对视着化了妆后陌生的面容,先只嘟着嘴亲了一口。
“先去洗洗,不然真有心理障碍。”我笑着说。
“一起吧。”他揽着我的肩往浴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