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对帝君道:“第一杯,你比我狠,我敬你。”
第二杯一饮而尽:“第二杯,你比我能装,我敬你。”
第三杯一饮而尽:“第三杯,死在你手里,我真窝囊。”
三杯尽,白玉川狠狠砸落那只玉杯,顿时四分五裂,摔得满地都是碎片,一片狼藉。
帝君轻轻的笑,不怒反笑,被白玉川如此言语相激,非但笑容满面,甚至转身时眉眼间荡漾出如许诡异之色。
白玉川饮酒毕,似乎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更是没说的必要,闭着嘴,陷入沉寂之中。
他以为他会死去,但没有,因为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白玉川就全身热气萦绕,身上血液仿佛能够在瞬间就沸腾起来,狰狞欲出,将他刺激的头脑发昏,脸色涨红。
那是春药,这世间最剧烈的春药。
庭院花树下,东宫太子站立在夜色之中,宛如松竹一般,透着孤傲和冷峻。
细碎的脚步声传来,有御林军用锦被包裹着一个女子走进了内殿。
那女子不用看,除了是白芷,不会是别人了。
锦被下,定是赤~身~裸~体,未着寸缕。
面对这样一场罪恶,燕箫抿唇,沉默了。
“帝君这么做会不会太过分了?”说话那人正是三娘,她还未曾远去,大概担心宫中会发生什么不测。
燕箫声音很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比起白玉川的恶行,这样的惩罚并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