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想了想道,“奴婢觉得,或许和沈祖琅有关。”
安容眉头一挑,示意芍药继续说。
芍药便将知道的事娓娓道来。
敖二少爷傻了,今儿上门迎亲的是敖大少爷,他骑在马背上,意气风发。
沈安芙穿着凤冠霞帔,等着新郎来接她上花轿。
花轿到了,她被喜婆扶着去正院正堂拜别父母。
正堂里,只有二老爷一人,和满堂的宾客。
沈安芙跪在地上,不起来,她望着二老爷,哽咽了嗓子道,“父亲,娘亲养育了我十五年,疼了我十五年,我不管她是傻了还是疯了,她始终是我的亲娘,你就让我再尽一回孝道吧。”
二老爷坐在首座上,当着满堂客人的面,他道,“你娘病了,下不了床,你只是出嫁而已。又不是不回门,她知道你有这番孝心就好。”
就是不许二太太出现在人前。
沈安芙苦求也没用。
最后沈祖琅笑了,“二姑娘一番孝心,叫人赞叹不已,你又何必让她带着遗憾出嫁,既然二太太不能来,她这个做女儿的总可以去她床前尽孝吧。大家觉得意下如何?”
众人都笑说。“应该的,爹娘抚育儿女十数载,尽孝心是本分。”
大家都这么说了。二老爷岂有不答应的道理?
只好允许沈安芙去见二太太的,沈安芙去,他就要去,然后大家都说去探望下二太太。
然后就去了二太太住的院子。
院子倒是风光的很。没有因为她疯了,就萧条。不过这都是沈安芙的功劳,与二老爷无关。
谁想,进了屋,见到的是割腕自杀的二太太。
她枕边还放着一封绝笔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