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角完全能理解陆迩的忧虑,轻轻抓了一下下巴,也和陆迩一起思考起来。
陆迩自己拿了两根木棍尝试着能不能自己试出毛衣的针法来,角观察了半晌,提出了自己的建议:“要不要找多羽问问?”
多羽擅长用草茎编织各种各样的东西,不论是柔软的草垫子还是结实的草鞋,一根根晒干的草茎在他手底下总能焕发出无穷的魔力。
从角的角度看,这些毛线和草茎差不多,编织起来应该也差不多吧?
陆迩眼前一亮,有些惊喜地坐起来:“对,我去问问他!”
他思维倒是有点固定了,光想着怎么织出毛衣的针花,忘了手编的方式也可以。
如果是以前,角肯定要变成狮子陪在陆迩身边,向全部落展示自己是陆迩的兽人;但这几天角因为不方便,只能老老实实用人型来往。
陆迩对他的人型和兽型的态度温差太大,想到在自己的毛毛重新长出来之前他都要一直面对陆迩客气而有距离的态度,角心情就有些低落。
今天角没有跟陆迩一起,陆迩心心念念他的毛衣,也没有在意。
等到陆迩离开,高大的兽人倾听着那个亚兽的脚步声远去,这才坐到陆迩的床上,试探着拨弄了一下被留下的几个大毛线球。
——啊,爽!
……
多羽不愧有多年的草编经验,很快就尝试了几种可以应用到毛衣上的编制手法。
陆迩距离了他在现代社会看到的农村妇女们用两根木针打毛衣的姿势,也给了这位老亚兽新的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