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迩拿了不少液体去尝试,发现未孕猎物的血、普通的水、甚至是灵水都不能让滴子花变色。

陆迩甚至找其他的兽人要了一点血试了试。

被临时抓壮丁的勇拄着拐杖看着陆迩把他的血滴进滴子花里,有些无语:“绿耳,我是兽人,不会怀崽儿的。”

陆迩顺口说了一句:“说不定呢?”

他捧着毫无变化的滴子花离开了,勇转过身,正好对上烈深沉的目光。

勇莫名觉得烈的视线有点危险,里面好像藏着什么危险的东西,不由得心里一跳:“烈?”

烈垂下目光,忍不住又抬头看了勇一眼,轻轻捏了一下拳头,自言自语地重复:“说不定呢?”

不知道为什么,勇觉得身体有点发冷。

……

忙活了一天,陆迩尝试了不少途径,也试验了滴子花的许多习性,最后大概的推测是怀孕的亚兽体内会多分泌某种激素,引起花朵变色。

而且越接近临盆,花朵变色的浓度越高,所以有时候也用滴子花来判断孕期,提前做好分娩准备。

——难道真的是自己莫名其妙“交感而孕”了?

陆迩皱着眉放下滴子花,扭头和小咪又对视了一眼,发现小咪对这株滴子花充满了敌意,跃跃欲试想扑上去撕碎它。

最后,小咪眼神又变得委屈巴巴,凑过来在他掌心蹭来蹭去。

“你又不是真的小猫,别撒娇。”陆迩不轻不重地责怪了一句,手心还是很乖巧地把小猫崽全身摸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