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杯水清醒了一下,陆迩去了旁边的房间,忍着内心泛起的复杂感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没有发现什么大碍,有些痕迹应当过几天就消失了。
简单擦洗了一下身上昨夜激烈运动残留的各种液体,陆迩感觉自己好像八十多岁的老太太,动一动全身筋骨都在呐喊。
而且身上还有不少深深浅浅的痕迹,星星点点的嫣红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瞩目。
以防万一,他还是准备穿一件衣服遮住。
最适合的就是曾经用角的毛毛织成的纯白色毛衣,但陆迩拿过来准备穿的时候,动作又停顿了下来。
如果是昨天之前,他根本不会有什么感觉;但是现在穿上用角的毛毛织成的毛衣,岂不是和他被角包裹着差不多了?
说不清到底是羞涩还是排斥,穿了一年多的毛衣忽然就烫手了起来。
最后陆迩还是拿了另一件替换用的毛衣。
确认把身上的痕迹都遮盖住,陆迩稍稍松口气,忽然听到门外有人喊:“绿耳,在吗?”
陆迩下意识不想让外人进屋,连忙应了一声,扶着腰走出房间,掀开临时充作门帘的兽皮,看到外面站着烈。
不知道为何,陆迩微妙地觉得烈的气质有了些微的改变。
好像饥渴已久的狼终于吃到了垂涎的猎物,带着一丝餍足。
“有没有伤药?可以治疗红肿和撕裂的。”烈将自己的目的直言托出。
活血化淤、消肿止痛的药草很常见,陆迩之前就准备了很多,上下端详了一下烈:“你受伤了?”
烈唇角微微勾勒起一个淡淡的笑容:“勇受伤了。”
陆迩没有多想,返回房间拿了一些药草出来,仔细叮嘱:“磨碎之后外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