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祭祀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敷衍着“嗯”了两声,转头就睡熟了。
战:“……”
……
角吃下一片无根草的叶子,果然苦得他舌头发麻,赶紧又去喝了两口水,咬了一口红薯干,才驱走嘴里的怪味。
待会要和陆迩亲吻的,他可不想让他的亚兽也尝到这么苦的味道。
兴冲冲地回到屋里,陆迩已经在炕上躺下。
——难道陆迩睡着了?
角顿时感觉被泼了一盆凉水,还是有些不甘心,爬上炕抱住陆迩,嘴里轻轻唤了两声:“陆迩,陆迩?”
陆迩呼吸均匀,根本没有反应。
角失望地躺在陆迩身侧,有心想再叫几声,又不舍得吵醒他的亚兽,只好把陆迩往自己怀里搂了搂,感受着怀里的温软,努力平复自己的冲动。
冷不防,他听到黑夜中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干什么去了?”
狮子兽人猛然抬头,刚想回答没什么,忽然感觉到陆迩声音有些过于平静,平静地仿佛背后酝酿着一丝怒气,不由得有些迟疑:“陆迩,你生气了?”
陆迩背对着他,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只有声音平稳依旧:“没有生气。”
角心里有点慌,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神色颓唐了一些,老老实实地把自己刚才去找老祭祀摇避孕手段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陆迩本来心里确实积蓄着一丝火气。他都做好了心理准备,结果这个混蛋直接跑了,还过了这么久才回来——哪怕是上厕所也用不了这么长时间!
说不清是气角临阵脱逃、还是自己欲求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