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醉酒“行凶”的人太多太多,以致于包厢里七倒八歪、根本没有男女之分得卧着很多年轻的身体。
她也睡了一阵,被身边的臭味熏醒。
一睁开眼睛,就见到余仁书的脸快凑到她的脖子上,她不是故意的,只是纯粹喝太多了,喉间酒气在冒泡,涌得她一股作呕。
她推开不醒人事的余仁书,跌了几次以后,终于努力站了起来。
她脚步不稳的走向洗手间,醉眼朦胧里,见到厕所里也卧了好几个男生,而且,一地的惨不忍睹。
怎么办?她重重拍一下自己被酒精醉得不好使的脑袋,摇摇晃晃的走出包厢,在走廊里随便走了几步以后,她推开一间漆黑,却很干净的包厢。
她一路直接摸索到洗手间,开灯。
“呕”用力的呕吐。
“呕”再用力呕吐。
“呕”再再用力呕吐。
她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原来包厢里有人,沙发里的那个人,因为醉酒双颊呈现不自然的潮红,他眉头深蹙,正闭目养神着。
他睁开眼睛。
“呕”。
“呕”。
“呕”。
又三声以后,估计再也吐无可吐,里面传来洗脸的声音。
他不习惯和别人共在一个隐秘的空间里,撑起身子,他勉自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