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不逼他,温柔的笑,小声、柔软的说话,生怕自己成不了最好。
我不断的告诉自己,只要,他还记得回家的路,我可以充当全世界最大的傻瓜。
只是,我真的可以吗?
昨天晚上,半夜我惊醒,满室的寂寥,他又没有回家。
现在的他,再也不愿意回家了吗?
即使回来,也只是看看儿女们,对我,他相当疏离。
咽呜着,我抱着膝盖痛哭出声。
齐夜箫,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现在的你,躺在哪个女人的枕边?
那个女人怎么惹出来的?是因为我执意怀两个小宝宝的时候,一不留神被人侵占了家庭吗?
那时候你对我的宠,对我的爱,都只是因为我怀着孕,不忍心抛弃我吗?
就在我以为幸福得如同得到了全世界了吧!
痛哭了一场以后,我这样决定。
又是一个周末,我坐在出租车里,等在他的公司楼下。
我没有上去。
因为,我知道,今天他照样不会回家。
通常,周六周日,他都会神秘失踪。
熟悉的那辆车驰出地下车库,我让出租车紧随而后。
外面在下了暴雨,冰天雪地的天气。
但是,寒不过我的心。
夜箫,别让我失望
我跟了他很久很久,期间更是为了以防他怀疑,换乘了好几辆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