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仁诚低头急忙先扶起女儿。
在这空档间,惟惟及时回过神来,迅速立起、拢好自己的衣领,勉强才能遮住一点吻痕。
见到很不雅地坐在流理台上,依然难掩一脸惊慌的惟惟,赵仁诚不自觉柠起了眉头。
里面象刚才发生了什么大事,但是,另一名的当事人太镇定,又不太象。
肖图一直靠在原地,低头轻笑把玩着自己的手机,而惟惟依然胆颤心惊,勉自镇定着。
“赵、赵医生,我、只是蟑、蟑螂而已…心惟惟好不容易才想了一个借口,“蟑螂从我面前爬过,所、所以我就跳起来,坐、坐在这里,
尖叫……”越说越轻,因为,这个借口蹩脚到连自已都觉得可笑。
肖图的唇又微微一勾,也不拆穿她,只是一脸讥诮的瞧着他们。
“哈哈哈哈,我就是胆子这么小的人,女人嘛 —— ”为了制造效果,惟惟还使命的哈哈哈干笑。
她想死,更想再次凄厉的大叫!
完了完了,她现在的样子一定糟透了?被赵医生看出来怎么办?如果他追问事情的经过,那该怎么办?她、一、点、也、不、想、承、认
、自、已、刚、才、和、兔、兔、在、厨、房、里、发、生、的、好、事!
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好吧?!
惟惟的心堕入了无底的黑洞,前方好象看不到一丝光亮。
她该怎么办?明明才觉得自己和赵医生有点希望,但是,现在又被兔兔搞砸了,只剩惧恨啃蚀着她的心。
怎么办,她和赵医生,会不会永远没有任何可能了……
幸好,赵医生什么也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