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惟凝着他。
“当然,如果对方养眼的话,你继续送我和女方去下一个约会的地点。”他用平淡的语气交代。
她为什么要!!!
昨天,他相亲的对象,是一个幼师,他好像还挺满意对方的,不仅完全忘记了她在楼下喂蚊子,和别人在茶座聊了一个多小时后,最后还
让她载着他和那个女人一起逛夜市,更过分的甚至让她送那个女人回家,害得她回到家都已经过了凌晨口点。
喂,真的很过分,她现在还算是病人啊!
这些,都还不是问题,问题的关键,那个女人根本是个骚货,一副很想勾他上c黄的样子!
幸好,他好像没有再约对方的打算。
所以,她现在敢怒不敢言,只能闷闷道:“好吧,我等你。”谁叫她开着他的车,这点义务劳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她也希望,他能相中一个理想的对象。
只是,为什么脑袋里明明是如此想的,但是,心房会这么窒闷?
“恩。”他转身就走。
一句话,也不问,她的身体吃得消吗?一夜之间,他对她的好,好像全数收回。
从小到大,这是第一回。
呃。
好吧,惟惟没有多反抗,点头答应。
只是——
惟惟靠在空荡和冷清的车厢椅背上,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应该是化疗的毒性,还在身体里没有散去吧,不然,不会觉得胸口这么难受,一口气,好像怎么也吁不出来。
自从那天说清楚以后,兔兔开始密集地相亲。
几乎每晚都有。